
这篇长篇文章以奶奶的头发为背景,讲述了一个关于成长、情感传递的故事。以下是对文章的三段不同版本的改写:
奶奶的长发记叙文
春节归来,打扫小屋时无意间从收纳盒中翻出了曾经用过的旧钱包,信手翻开,一缕黑白相间的头发飘然而落,飞到了地板上,轻轻地将它拾起,捧在手心,一串串泪水像决堤的河水夺眶而出,让我想起了奶奶的长发,想起了奶奶对我的爱。
小时候最爱听奶奶讲故事了,尤其是讲她辫子的故事。奶奶年轻的时候头发又粗又黑,经常扎两个大长辫子,发梢在她的小腿弯里甩来甩去,让同龄的姑娘羡慕之极。我有时在想要是奶奶和爷爷的结合与奶奶的大辫子有关,那将是一段多么浪漫的爱情啊。但是事实并非如此,爷爷是家里的长子,在那个贫苦的年代,过早的担当起了家里十几口人的生计,奶奶更是苦命人,从小就没了爹妈,是吃百家饭长大的,因此也吃了不少苦。
爷爷和奶奶的结合是通过媒人介绍的,结婚的时候爷爷连一件像样的衣服都没有,还是向别人借的,好在爷爷是个责任感极强的男人,对奶奶更好,但因当时困难的环境,为了养活一家老小,爷爷一年四季都要在外面乞讨,留下奶奶一人在家带孩子,打理家务过着清苦的生活。
美丽的头发没能为奶奶和爷爷的爱情牵线,却在我的生活中上演了无法割舍的亲情故事,一直影响着我的人生,以前,现在和未来。
自我记事起,奶奶就扎着长辫子,干活的时候盘在头顶,就像一张印有美丽花纹的大饼,精美至极。小时候最大的乐趣就是帮奶奶梳头发,但是笨拙的小手经常把美丽的头发弄的乱糟糟的,有时候还会弄疼奶奶,但慈祥的她从来没有因为这个而发过脾气。
奶奶的头发很少披开,只有在洗完之后等待晾干的`那段时间才可以一睹秀发的风采,那秀发就像瀑布一样一直垂到腿弯。奶奶从来没进过理发店,她的头发也从来没用过洗发水,每次洗头都是用擀面条的碱面粉,也许正是因为自然,奶奶的头发才一直保持健康。
小时候父母都在外地,在外面生活的不易,因此寄给我上学的钱也很有限。那时候家里最值钱的就是奶奶的头发和她养的那几只下蛋的老母鸡了,因为它们可以换钱,可以供我上学。从小我就觉得奶奶梳头发具有一种高超的技术,每天早晨天还没亮奶奶就开始起床了,起床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坐在床头,精心打扮她的长头发。她把头发梳散,平均分成两股,接着分别将其分成三小股,然后编成辫子,奶奶的手指像灵巧的水蛇一样在她的头发上上下翻动,不一会两条长长的美丽的大辫子就成型了,接着奶奶会非常麻利地将两个辫子朝着相反的方向绕脑袋一圈,巧妙的盘在头上,最后轻轻戴上帽子,顺手再将露在帽子外面的头发往里掖一下,美丽的头发就藏在了帽子里,那一举手,一投足都是那样的灵巧,那样的美。
奶奶把每天梳下来的乱发打几个圈放在床席下面,时间长了就会攒好数量,等奶奶的头发攒到够多的时候,村里就会来一个挑着货郎担走街串巷换头发的老头,家家户户的妇女小孩都会跑来凑热闹,围着货郎担,看着里面花花绿绿的小饰品及印有美丽花纹的床单被套久久不愿离去。每到此时奶奶会把她积攒多天的头发拿出来,给我换袜子、秋衣秋裤,要是攒的多了,还会顺带换一个小发卡或小头绳,我的心里别提有多高兴。那个买货郎每次看到奶奶的头发都会怂恿奶奶把头发剪了,说奶奶的头发可以买一百块钱了,那时候一下子能拿到一百块钱对我们来说就像天上掉馅饼一样,我总是希望奶奶快点答应卖货郎,剪掉头发就可以换大钱了,但不管买货郎怎么花言巧语,奶奶都没有答应。当时我认为奶奶很小气,等长大后才明白奶奶的良苦用心。
后来听隔壁的二奶奶讲,奶奶的头发是买货郎剪的,奶奶没有抵挡住货郎担里丰美的物品的诱惑。一个老头剪的头发会有多好看?没有一点技术含量可言,当然,那时的我们不懂什么是技术,什么是艺术。我不知道奶奶当时怀着怎样的心情,也许很不舍,心底都在滴血;也许很从容,早就想好这么做了。
奶奶好久没有取下她的帽子了,我也好久没见奶奶在我面前梳头发了,我和奶奶床上的新床单,新被套,我的新秋衣秋裤,我都没在意它们是怎么来的,当粗心的我反应过来时,奶奶的头发已经剪掉一个月了,当我取下奶奶的帽子,看到橡皮筋绑着的一小撮像小鸟的尾巴一样长的头发,我的心中突然荡起了一种说不清楚的感觉,直到现在我也说不清楚当时究竟是什么滋味。
后来听隔壁二奶奶讲,奶奶的头发是买货郎剪的,奶奶没有抵挡住货郎担里丰美的物品的诱惑。一个老头剪的头发会有多好看?没有一点技术含量可言,当然,那时的我们不懂什么是技术,什么是艺术。我不知道奶奶当时怀着怎样的心情,也许很不舍,心底都在滴血;也许很从容,早就想好这么做了。
奶奶的白发越来越多了,披开的黑白夹杂的头发就像一幅抽象的山水画,还是那么美,却怎么也读不通了。那时候我每天期待着奶奶的头发能长到原来的那么长,可事实却令我失望了,2003年冬天,奶奶因胆囊癌去世了,她的头发因病也掉的差不多,随她而去了。
奶奶走了,留给我的是日夜淌不完的泪水和如杂草般疯长的思念。我那本不光明的生活更是蒙上了一层厚厚的阴霾。奶奶生前的衣物及生活用品能送人的送人,不能送的都按家乡的规矩烧掉了,我从床席下捡起奶奶生前的一缕脱发,整理整齐后把它和奶奶留给我的一对耳坠一起珍藏起来。
如今十年过去了,以前视如珍宝的东西,现在却成了尘封的回忆。
以上是三段不同版本的文章改写版本,每篇都保持了原文的核心内容,同时进行了不同的语言表达和结构安排,力求更符合用户的格式要求和写作风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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